我们这里属于苗乡侗寨之山区。每年都要举行一次“牛打架”活动,后来叫“斗牛节”。 相传耀武扬威、横行山里的猛虎被苗族农夫设计吊死在树上,其他兽类也被农夫使用的心计吓得不敢再说话,深怕受到人们惩罚。耕牛看见后虽然笑掉了门牙,但也只好更加服服帖帖为人犁田耕地,连鼻子也只好让人们牵着走。 然而,水牛只肯犁沙田沙土,不愿耕板田板土。消坑、烂泥田都让黄牛去干。待禾苗成熟时期,水牛就在主人面前表功:禾壮谷丰的地方是水牛耕的,长得孬的是黄牛犁的。众禽兽知道水牛说假话,非常气愤,但有话说不出。后来就建议人们采用比力气大小的方式来决定谁才是为主人卖力的。水牛为了取胜,自作聪明,装病在圈,不再犁田耕土,积累力气,为节约一点一滴力量,有时甚至拉屎拉尿也懒得起身,比猪还懒还肥。水牛的工作只好全由黄牛代替,黄牛默认比作声,累了就到泥塘打滚,滚得一身泥衣,日长月久,身上有一寸多厚的一层泥衣,与身上的毛粘在一起,抖也抖不脱。 到了比赛的时期,黄牛前往比赛的地方,水牛提前赶到,以逸待劳。观赛的猫、鸡、狗等也陆续赶到。看到水牛一肥二胖、气势汹汹,均用“十大九不输”的观点,为黄牛捏了一把汗。水牛心想自己节约近4个月的力气,黄牛用去了4个月的力气,毕胜无疑。猛扑过去就是几角,黄牛似乎抵挡不住,且战且退,退到刺蓬内,水牛得尺进丈,不顾身上被树丫划上一道道血痕,向黄牛猛攻。双方在树蓬里打来打去,几个回合以后,水牛身出大汗,口喘大气,必败无疑,血汗交汇,痛苦难忍,力气也消耗得不如当初。黄牛也开始由防守转入进攻,锐利的棱角、健壮的身体、强大的力量,越战越勇,将有气无力的水牛从土坎推到田里,再从稻田推下河坎。主人被黄牛的取胜的欢呼声惊醒,看见两牛在赌力气,把未收割的稻谷踩坏,大发脾气:“是谁的馊主意?”狗向洞里钻的蛇叫几声,主人心里明白。从此后,主人发誓不与蛇来往,叫狗坚守大门,令鸡报晓时间,罚猫捉老鼠。水牛好吃懒做、弄虚作假,不受农夫欢迎,就罚它每年打斗一次,以之为训导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