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规学堂女规嫁”.自小顽劣过度,不及五岁就被父母送进学校。八十年代初期,生活与物质还很缺乏。说我们那是学校吧又有点近乎于私塾。一个老师,十来个同学。更像是老人们所说的是一个关猢狲的圈。老师一根手指粗的竹教杖再加几根筷子粗的藤条,就让我和我们那些露腚现脐的同窗们唯唯诺诺,噤若寒蝉。硬是把百家姓,三字经并12345再加上些藤条抽打的疼,尊敬的畏。倒入肚中,融入脑海。且受用终生。
简陋的校舍,严师的音容,同窗顽皮,受罚的形态在记忆里是一道永远的光影。三十多个春秋寒暑,蒙师已驾鹤西去,同窗也零落天涯。唯有这不变的情怀同大江悠悠,共日月更迭。谨以此文——愿蒙师天堂喜乐,同窗衣食无忧,幸福康乐!
青山相对间,蜿蜒潺溪旁。
阡陌羊肠绕,松竹掩映中。
几壁黄墙覆衰草,数丛杂翠漫操坪。
三五石砌桌,十数顽劣童。
先生只一人,孜孜启童心。
枯乱短髯浮赤面,泛白青衫裹瘦身。
折竹为教杖,采石画诗文。
一二三四五,百家三字经。
忠孝节为首,礼义信当先。
顽从书中去,志乃文中生。
无有生身情,却施塑身恩。
慢踱浅吟影,至此清铭心。
我虽四海飘,也知同窗情。
商界两精英,复旦有高生。
僻壤茅庐中,桃李秀出林。
英杰出你门,告以慰生平。
偶与同窗聚,念君两戚戚。
天地君亲师,天地君师亲。
此情何所似?堪比三春晖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