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,处处芳华,就连我这个一向蜷缩着的人也想开始一场新的旅行。去附和初夏的节拍,舞动一场五月的演出。昨夜,你发来消息说:“要回家了,独自归去。为了生活和必须,遗留在汉江水岸的故事也许没有结局,也许徒留一些柔软的东西。”我默然无语,不能说点你想要的话,有些许的自责。但我知道,我是对的。你也没错。
夜的风还是有些冷,加上嗓子的疼让人疲惫。在以前的一个四月,我丢失了一段时光,遗落了一方丝帕。这些是你不曾了解的。你不曾问,我不曾答。今夜,因为你那些落寞的话,又想起了很多,一些故事就这样从容的落地,我接不住的衰落有很多,从不遗憾,因为无能为力。不是冷漠,还是会因为这些偶尔的涟漪而痛和悲。
我们相识,你给予我的太多,我都知道,对于你我就是一面墙,你也许从不曾感知墙内的点滴,门深锁着呢。如你所说,我是没人可以伤害的了。是。以前不知,以后应该是了吧。唯一伤的可能就是自己了。风中伫立着,不管咳嗽是否会为此加重,也许折磨着自己会减轻一些不安的彷徨。算我为你做的唯一的微不足道的举动吧,你别计较,别和我这个冷的影子计较。我的生命也许就只能这样被这些虚无的东西消亡殆尽。最后泯灭。
夜的远处,有灯火闪烁。所谓的空灵里终要裹着尘缘俗事的,你如今也这样认为吧?陪我们衰黄的不只是往事,还有光阴。那些尘世的繁花终究要凋零于岁月的河上。瑟瑟的风里,不会有人知道我此时的颤抖。我那些深处的疼痛在夜的裹挟里纷纷跳动,期待第二天的朝阳。然后晾晒,风干,逝去。
我曾言之凿凿的告诉要好的姐妹:蝴蝶可以飞过沧海。呵呵,多坚信,那刻我自己都是相信的。是的,相信是对她的,不是自己。于我,指尖上捏住的始终是痛,我的蝴蝶是飞不过这淼淼的水岸的,尽管蒹葭里的故事凄美,我已倦了。
你要走了,带着遗憾?或许是收获?其实都不重要。过程你经历了,梦你做过了。那些风中乱舞的你都曾用心去追逐了。你每次发来的我都仔细看过了,那里的轻音我的耳朵聆听了。感谢有你。那些字里,我看见了独自悲,独自喜的铿锵。那些字里,我看见你断翅后重生的希望。别去想着漂泊,漂泊还是需要方向的。别去苛责自己,在千山万水之后,你会将我遗忘于这个五月的陌上的。一切都会循着轨迹行走。若干年后,我在闭目的时候,还是会想起你,嘴角一定有着轻笑,心底一定有着牵挂和暖。你应如是,对吗?
附:字写完了,起身,窗外飘起了细雨,很符合现在的心境。天公作美,为你送行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