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知天斋 于 2016-12-18 17:37 编辑
低垂沉重的天幕像锅盖,压在
忍受长久烦闷、呻吟的精神上:
它容纳地平线的整个儿圆盖,
向我们倾泻比夜更悲的黑光; 大地变成了一座潮湿的牢房, 希望在那里像一只蝙蝠飞翔; 用胆怯的翅膀对这墙壁拍击, 又把头像腐烂的天花板乱撞; 雨水托着那长而又长的水珠, 宛如一座大监狱的护条那样; 有一大群元声的卑污的蜘蛛, 在我们的脑壳深处张开蛛网; 这时大钟突然疯狂暴跳起来, 向天空投以一阵可怕的吼叫, 如同无家可归的游荡的鬼怪, 开始顽固而执拗地沉吟哀号。 一长列柩车没有鼓乐作为前导, 从我的心灵缓慢地经过;希望 战败而哭泣,残忍专制的烦恼 把黑旗插在我低垂的脑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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